作詞：崔健
作曲：崔健
男：天空太小
讓我碰到了你
我是空中的鳥
你是水裡的魚
我沒有把你吃掉
只是含在嘴裡
我要帶著你飛
而不要你恐懼
女：故事太巧
偏偏是我和你
看我們的身體
羽毛中的魚
你還我一個自由
男：我還你一個自由
女：你要放我回去
男：我放你回去
女：因為我離不開海水
你也離不開空氣
男：一會兒是風
女：一會兒是風
男：一會兒是水
女：一會兒是水
男：海面像個
合：朦朦朧朧的
大大的床
男：你拉我入水
女：拉你入水
男：我卻難以站立
女：難以站立
男：你說要用海水
清洗我的肺
女：你的肺
男：天涯海角
我只能屬於你
我是孤獨的鳥
你是多情的魚
我差點被你吃掉
羽毛還在你嘴裡
我要離開海水
卻使不出力氣
女：你濕濕的身體
像條奇怪的魚
我在水中吻你
你卻無法呼吸
我沒有沉到水底
男：你沒有沉到水底
女：你也沒有飛起
男：我也沒有飛起
合：海浪給了我和你
一個恨的距離
男：一會兒是風
女：一會兒是風
男：一會兒是水
女：一會兒是水
男：海面像個
合：動動盪蕩的
大大的床
男：你推我出水
女：我推你出水
男：我說不願意飛起
女：不願意飛起
合：你說海水就是
男：魚的眼淚
女：魚的眼淚
男：一會兒是風
一會兒是水
海面像個動動盪蕩的
大大的床
一會兒是風
一會兒是水
海面像個動動盪蕩的
大大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