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晌屋村長大 老豆係邊個都冇交嗌
條粉腸正一冇鬼用 黃賭毒佢都岩晒
我老豆賭錢輸晒仇家多 個D債主日日夜夜黎追債
甘既屋企 下嘩 亞媽佢都通街嗌
唔想留多一分鐘 唔想留多一秒鍾
因為呢個家 真係唔成體統
爸爸好暴躁 日日將我搥
個個唔生性 將D麻煩帶返家中
哥哥又吸毒 亞妹又出鍾
發生乜野事都有警察拜訪家中 連媽媽都話
唔可以留多一秒鍾
*走得遠遠啦嘩 我唔想返屋企 (我地屋村仔你咪睇我唔起)*
冇幾耐我行出左界 跟個大佬周圍嗌生晒
吹雞 吹雞 吹雞 吹雞 爭D手腳都唔見晒
走走走走走返屋企
亞妹佢大住肚 話要跳落街
亞哥HIGH到癲左 話自己住係波哥大
仲有三分鐘 就淩晨四點鍾
剩返幾飛煙 個身仲有D凍
諗住約個老死 搵個竇企一企
個個老虎魚蝦蟹 扮晒野玩姿態
十下 十下 十下 十下 始終都要十返屋企
望住亞媽張被 特然又酸酸地
究竟係我錯 佢錯 搵鬼理你
邊個泵低唔理 邊個想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