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郑愁予
作词:李泰祥
对我说 微温的夕阳 如怀孕的妻的吻
在去年 我们穷过 在许多友人家 借了宿
可是 总得有个巢才行
在明春雪融后 香椿芽儿 那么地 会短暂地被喜爱
而今年 我们沿着铁道走 靠许多电杆木休息
(真像揹标子) 挤扬旗柱熬更 (多想吃那复叶)
而先 病虫害了的我们
在两个城市之间 夕阳又照着了
可是 妻~妻~ 被黄昏的列车辗死了
~咳~~~
就让那婴儿 像流星那么胎殒罢
别惦着姓氏 与乎存嗣
反正 大荒年以后 还要谈战争
我不如仍去当佣兵(我不如仍去当佣兵)
我曾夫过 父过 也几乎走到过